他睡得很熟,呼吸很浅,胸膛微微起伏,她才发现,他的睫毛很长。 苏简安倒抽一口凉气,瞬间清醒了:“陆、陆薄言!”
“嗯哼。”苏简安颇为骄傲,“那个时候小夕负责房租水电,我负责伙食,我们一起住了那么久,没有吵过一次架,对门的男同怀疑我们是女同……” “我、我……”
陆薄言这辈子都没被人这么摸过脸,声音里满是危险。 这一忙,真的忙到了十点多,苏简安出去脱了防护服回办公室,赫然看见她的座位上坐着一个熟悉的人,彻底愣住了:“你怎么进来的?”
她脸色涨红,忙用手捂住胸口:“流氓!我走了。” 简安的倔强是不动声色的,就像案子破不掉的时候,她不会抓狂摔键盘、不会坐在座位上掩着面叹气,她只会冷静的从头来过,用实验和分析找到新的突破口,直到案子真相大白,直到她可以松一口。
陆薄言以为她伤得严重,仔仔细细从上到下察看了她一遍,终于发现她的脚踝有一道细细的血痕:“就这儿?” 她一定会一刀一刀的,全部还回给苏简安。